此理!”三味堂里,陶子怀霍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斯文的面庞上义愤填膺,“宦臣当权,乃乱国之相。”
“陶兄说的不错。”一个蓝衣公子也紧跟着站了起来,年轻俊朗的面庞上也十分激动,“自古以来,宦官外戚把持朝政,只会祸乱朝纲,比如前朝郑桓帝、郑献帝皆是宠信宦官,不仅是朝堂混乱,还使得民不聊生,到了前朝后期,更是爆发了大规模的起义,起兵谋反之人不计其数,最后天下大乱。”
这些监生们一个个都熟读史书,说起历史来,滔滔不绝,如数家珍。
“陶兄还有邹兄说的是啊,岑隐说抄家就抄家,分明就是报复张御史弹劾于他!”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好是霸道啊,若是任由那个岑隐把持朝政,怕是我大盛危矣!”
“没错……”
读书人多是书生意气,在场近半的监生此起彼伏地应和着,一个个仿佛感同身受,神色间慷慨激昂,只觉得大盛的命运都肩负在他们的身上,剩下的人多是沉默不语。
陶子怀环视着聚集在自己身旁的同窗们,意气风发。
“陶兄,”那个邹姓监生无奈地叹道,“张御史下狱后,以后朝堂上的文武百官怕是更畏于岑隐的淫威,不敢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