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院试第二名,来国子监有三年了。”
刑千户那尖细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听得陶子怀心中愈发不安,这一刻,他不仅是怕,而且还有什么深深的恐惧。
他会不会连累了陶家?!这个念头让陶子怀如坠冰窖。
邹仲华又看向了另一个监生,指着对方愤然道:“王兄,你不是说若是任由那个岑隐把持朝政,怕是我大盛危矣!”
“还有张兄……”
邹仲华指着四周的那些不敢吭声的监生一个个地说道,那些监生吓得脚软,连着好几人都扑通地跪了下去。
底下的先生们听着这一句句珠心之语,是真的怕了,心里恨死这些个挑事的学生了。
国子监的教书先生多也上些年纪了,不是那等年少意气的书生,他们也不是那种清正高洁到不食人间烟火之人,否则,他们也不会来国子监当先生了。
几个先生生怕被这些胆大包天的监生牵连,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某个发须雪白的老者似乎随时都要晕厥过去了。
一个着太师青直裰的先生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对着邹仲华斥道:“邹仲华,你莫要再‘胡闹’了!”
那位先生真是恨不得往邹仲华的脸上抽上一个耳巴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