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以一人之力挑战他们诸人,那就是轻狂,是不自量力了。
几个将士彼此互看了一眼,已经共识,其中一个将士出声道:“好,那我们倒要领教一下。”
一众将士纷纷取了兵器,一拥而上,只有阎兆林和陆倾之在一旁静静地旁观着。
这一次,封炎舍鞭取枪,回手一枪,枪如长棍,狠狠地打在其中一人的背上。
“啪!”
枪身打在盔甲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那人闷哼一声,就被打趴在地上。
同一杆长枪到了封炎手中,就好像是变了一种武器一般,灵活得仿佛他身体的一部分,挥动时,寒星点点,银光闪闪,扎、刺、挞、抨、缠……不动如山,动如雷震。
一个接着一个的将士被那如电似雷的长枪击中,有的横扫腹部,有的被击中小腿胫骨,有的一杆撞在了下巴上,也有的直接退了三步,干脆地举手投降了……
庭院里,众人摔的是七零八落,东倒西歪,一个个强撑着硬是没喊出声来。
这一幕,看得阎兆林有些好笑,一方面为封炎的枪法所惊艳,另一方面也觉得自己这些手下也是该受些教训,战场上,最忌轻狂,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