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几分愤慨,但是那几个机灵的人已经默默地开始往外溜了。
短短几息功夫,原本坐得满满当当的茶楼就少了两成的客人,而他们的桌子上,则多了几个铜板作为茶资。
没想到的是,他们才出茶楼,还没松一口气,就看到四五个东厂番子从茶楼旁的巷子里走了出来,朝他们围来。
这些学子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其中一个东厂番子摸着人中的小胡子对着他们笑眯眯地说道“几位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里面这么热闹多坐一会儿不好吗”
这些学子根本就没有反对的余地,就被那几个东厂番子又“请”了回去。
他们的脸色皆是惨白,心里是悔得肠子都青了,真想掐死自己,干嘛闲着没事要跑来这里呢
还有,大家明明都心知肚明不能提东厂和岑隐,也不知道是哪个愣头青要害他们,居然莫名其妙地提起这话茬来哎,不知道一会儿讨饶来不来得及。
这些学子都有些欲哭无泪,慢吞吞地又踏进了状元楼,表情复杂地看向了角落里的陶三姑娘。
茶楼里,所有人都噤声不语,只有陶三姑娘一人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还越来越高昂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