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只能向左手边的耿海投以求助的眼神。
耿海眸子幽深,心里飞快地斟酌了一番,开口道:“皇上,这乌兰贝尔大草原乃是西北草原的一部分,这决定是否太过仓促,是否该问问……”其他几族的意见。
话才说了一半,岑隐笑眯眯地打断了耿海,反问:“国公爷可是觉得由摩轲莫亲王打理这片草原不妥当?那国公爷觉得由谁来担此重任比较好?”
顿了一下后,岑隐也不等耿海回答,就悠悠地又说了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西北草原上的事皇上为何不可做主?!”
岑隐的这几句话简直就是诛心,这个阉人真是阴险!耿海心里暗骂道,连忙道:“皇上明鉴,臣并无此意。”
皇帝面沉如水,那双锐利的眼眸一瞬间变得犀利如剑,心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莫非连片小小的草原都做不得主了?
耿海急忙又道:“一切自然由皇上做主。”
耿海也不想为了这些区区的西北部族去惹皇帝不快。现在还是“凤女”一事为上,自己根本犯不得和岑隐斤斤计较,来日方长。
吉尔斯又拿起了案上的酒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一点点地提了起来。
相比下,摩轲莫却是心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