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命。
她若无其事地与封炎说起了那个温泉庄子的事,说起这庄子是年前刚买的;说起姐姐最近正忙着重新布置这庄子;说起姐姐刚派人从江南买了太湖石回来,叫她也过去看看……
她一边说,一边手下就没停过,一会儿打开一旁的食盒里取出了两碟点心,一会儿又打开一个罐子倒了一碟蜜饯。
端木绯只是为了转移封炎的注意力才与他闲聊,说者无意,但是封炎听者有心,一下子从端木家买庄子联想到了嫁妆上。
霎时间,他的耳根就隐约地开始发烫,耳根红彤彤的。
他的蓁蓁已经快十三岁了,马上就要嫁给自己了!
封炎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将来端木绯身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坐在喜房内的样子,心跳砰砰地加快,如擂鼓般。
他脸上的红晕更是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颈,好似抹了胭脂似的,心里更甜了。
这两个多月来,他从京城千里迢迢地赶去南境,再从南境日夜兼程地返回京城,中间又经历了一场大战与一次暗杀,步步筹谋,步步谨慎,一旦出错,不仅是他自己可能葬身南境,还会连累远在京城的安平和端木绯。
这段时日以来,封炎就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