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端木家又岂敢对他们耿家再说一个“不”字!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耿海心中还是不希望走到那个地步。
逼宫可不是什么小事,需要细心筹谋,就如同当年的今上般事先做好万全的准备。
如果太心急的话,就意味着不可能计划周全,就像肃王和孙明鹰一样,匆匆逼宫的下场就是一场空,满盘皆输,还要连累阖族陪葬!
只要能够除掉岑隐,化解了这次的危机,耿海觉得大可以再等等,等待更合适的时机来临。
他心里明白,即便是除掉岑隐,他和皇帝也再回不到从前了,就像是摔碎的镜子般,即便是把碎片再拼回去,那裂痕也不会消失。
“安晧。”耿海唤了一声,耿安晧连忙合上了雅座的门。
“吱呀”一声,房门彻底地关闭了,也把大堂的那些声音隔绝在了房门外。
大厅里还在议论纷纷,众人各抒己见,情绪高昂。
正如耿海所料,罪己诏的事根本就压不住了。
士林中几乎是闹翻了天,有人觉得皇帝弑兄夺位,得位不正,应当退位;但也有人提出,崇明帝没有留下子嗣,退位于谁都不和宗法,而且只会因此在朝堂上再起皇位之争;又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