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岑隐给皇帝行了礼,他的话音还未落下,耿海已经气势汹汹地冲了回来,指着岑隐怒斥道:“岑隐,你我是有不和,但是一码归一码,你对一个弱女子见死不救,还是不是君子之风!”
岑隐淡淡地一笑,道:“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
耿海被岑隐的无耻惊到了,还要与他争论,就听耿安晧低声提醒道:“父亲,还是先给妹妹请个太医才是当务之急。”
耿海想想也是,先忍下了,对着皇帝抱拳道:“还请皇上宣太医为小女医治。”
皇帝虽然看耿海不顺眼,却也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正要开口,岑隐抢在了他前面:“国公爷,不急。”
岑隐还是那般云淡风轻,双手负于身后,看着耿海说道:“本座还有一事想请教国公爷呢,就是关于这药师殿走水的事。”
“今日的法事皇觉寺里里外外的守卫都是由禁军负责的,而禁军是由五军都督府调配,如今,圣驾还在皇觉寺,法事还未完成,寺中却突然走了水,这分明就是禁军守卫不严导致!”岑隐义正言辞地斥道。
皇帝一听,眯了眯眼,觉得岑隐所言甚得他心。
耿海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