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摩挲着,耳边听到安平问道:“耿海人呢?”
封炎漫不经心地答道:“死也太便宜他了。”
封炎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边喝,一边说道,“薛伯伯一家的仇,岂是他一死了之就能了的!”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但是那话中的冷意却如冰箭般锐利。
很显然,“有人”不会让耿海死得那么轻易!
“……”端木绯差点被口里的茶水呛到,在心里对自己说,她什么也没听到,她什么也不知道……对,她本来就不知道耿海身上发生了什么,此刻又在哪里。
说服了自己后,端木绯的身子就放松了下来,魂飞天外,目光一不小心就被封炎手里的酒杯吸引了过去。
哎,她可以再喝一杯桃花酒吗?!
半杯也好啊……
封炎当然注意到她的目光,慌得下意识地把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好不容易才冷却下来的耳根又开始泛红了。
看着这对小儿女,安平心中的沉郁一扫而空。
四月中旬的春风暖暖的,拂在人的脸上,说不出的舒适和煦。
公主府中,一片恬静温馨,耿海的生与死也不过是母子间的寥寥数语罢了,而朝堂上却因为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