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杌子上坐下,给端木绯搭了脉,又看了看她手上的斑疹,那些红斑疹的表面已经开始形成了一些水疱,看得周围的丫鬟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何大夫面沉如水,赶忙又给开了方子。
他早有准备,因此是带着草药来的,给下午开的那方子稍稍又加了两味药后,就让丫鬟下去煎药。
等丫鬟煎好药,又一点点地喂了昏迷不醒的端木绯喝下后,已经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四姑娘的烧还是没退。”张嬷嬷反复试了试端木绯额头的体温,看着她昏迷不醒的睡脸心疼极了,“何大夫,您快想想办法啊!”
发着高烧的端木绯此刻嘴唇苍白干裂,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张嬷嬷以帕子给端木绯擦着汗珠,碧蝉则不时以棉絮沾水给她润润干裂的嘴唇。
端木绯时而眉头微蹙,时而又樱唇微动,似乎在呢喃呼唤着什么。
端木纭心疼极了,只觉得像是什么在剜着她心口般疼痛难当,她压下心口的酸楚,力图镇定地看向何大夫,问道:“何大夫,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替我妹妹退烧吗?”
何大夫以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忐忑地说道:“端木大姑娘,我还很少有见到像四姑娘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