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来了京兆府,万贵冉自是不敢怠慢,但是这人总有个高低轻重,既然岑隐表明了态度,万贵冉当然明白了自己到底该听谁的,又该如何审理此案。
待万贵冉在公堂上的公案后坐定,惊堂木拍响,包括丁中庆在内的七八个武将就被衙差们押了上来,他们虽然没有戴上镣铐,却也都狼狈不堪,头凌乱地散着,下巴上胡子拉碴。
这些武将都有功名在身,见了官也不需要下跪,一个个抬头挺胸,看着趾高气昂,尤其是丁中庆。他可是堂堂从二品武官,根本就没有把区区正四品的京兆尹放在眼里。
“啪!”
万贵冉心中有数,也就有了底气,再次敲响了惊堂木,说着冠冕堂皇的套路话“你们几个昨日在荣盛酒楼打架滋事,弄伤数名路人,导致三人重伤不治,可认罪?!”
丁中庆不可一世地冷声道“万贵冉,本同知做的事,本同知自然敢认,吾等是动了几下手,但是那些个什么路人百姓受伤却是不干吾等的事,只怪他们不长眼睛,非要凑上来!”
“就是!”另一个高壮的青年武将也是附和道,“别什么人不小心磕着碰着,就想赖到我们头上!”
“万贵冉,你也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官威你也摆了,该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