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年,现在京城中就是岑隐一手遮天,哪怕是宣武侯府的那些姻亲,都没有人敢去找关系求情的,反而暗暗祈祷,只希望宣武侯府犯的事别太大,免得连累到了他们。
各种猜测层出不穷,有人知道了当日京兆尹端木宪以及几个户部官员也在侯府,忍不住跑去打听,可是京兆尹和几个户部官员哪里敢乱说,一旦涉及东厂,什么事都得小心翼翼,更何况这件事实在是有些复杂。
见京兆尹等人讳莫如深,京中的各种猜测变得更多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就见岑隐带人亲自到了宣武侯府。
东厂的安千户早就候在了侯府的大门口,亲自来迎岑隐。
“督主请。”
安千户引着岑隐进了宣武侯府的正门,穿过一片整洁的青石板庭院以及一片林荫大树,就来到了侯府外院的正厅,从正厅外,还隐约能看那场大火留下的废墟,看来破败苍凉。
岑隐进了正厅后,就直接坐在了主位的紫檀木太师椅上,一旁随行的小內侍习惯地搬了红泥小炉和紫砂壶给他烧水煮茶,仿佛是自家似的。
没一会儿,宣武侯就被两个东厂番子带来了,他看来形容憔悴,眼窝中一片深深的青影,显然这五天来,他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