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六月时,她也一度以为端木纭好事近了,毕竟端木纭也老大不小了,而且老太爷对这位曾公子显然颇为满意,可是半年过去了,这桩婚事却是石沉大海,小贺氏一度以为是端木纭剃头担子一头热,那曾公子如果真的是宣平侯世子,十有八九根本就看不上端木纭这个丧母长女。
没想到时隔半年,曾世子居然又来了!
难道这婚事还是成了?!
小贺氏的眼神更阴郁了,惊诧愤怒嫉妒不甘……皆而有之。
她随手放下了把窗帘又放下了,淡淡地丢下了两个字:“走吧。”
车厢外的马夫吆喝着甩出马鞭,赶着马车继续上路了。
马车渐行渐远,而此刻岑隐早就在小丫鬟的指引下来到了朝晖厅中。
厅堂里早就有粗使婆子点起了两个银霜炭盆,温暖如春,只是偶有寒风从敞开的厅堂的大门吹进来。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庭院里的枝叶摇曳声不时传来。
“曾公子,请坐。”
小丫鬟声调僵硬地请岑隐坐下,想着门房说这是未来的大姑爷,不禁有些紧张,悄悄地打量着岑隐那张绝美的脸庞,觉得这未来的大姑爷还真是好看到了极点,怕是连大姑娘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