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在脑海中,在舆图上,把那一战演练过无数遍,对于当时发羌大军所走的每一步都了然于心,他试想过许多种可能性,但是最后战局还是殊途同归地走到了同一个结局。
这川梓堰的闸是开,还是不开?
董庆达抬起右手,熟练地移动着舆图上的黑子,黑子分三路朝川梓城逼近……
亭子里寂静无声,唯有棋子在舆图上窸窣移动的声音。
空气静谧得让人有些难受。
亭子外,两只雀鸟追逐着飞过,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华景平抬眼,目光直直地望向了那两只振翅而飞的雀鸟。
天空中,那两只雀鸟彼此追逐,你进我退,你驻我扰,你逃我追……
庭院里春风习习,花香四溢,亭子里杀机四伏。
连带那吹进亭子里的春风中似乎隐约透着一股凉意。
要下雨了吗?华景平怔怔地想道,看着那两只雀鸟收起翅膀,稳稳地落在了丁香花的枝头,耳边忽然就响起了一个有些沙哑的男音“我输了。”
短短的三个字仿佛穿越千年的时光走来,透着一种无尽的沧桑与慨叹。
华景平收回了目光,朝身旁的董庆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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