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武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须臾,来人就在众臣灼热的目光中步入金銮殿中。
他气定神闲,似笑非笑。
这满朝文武竟然无一人敢直视他,仿佛在一瞬间都沦为了他的陪衬。
岑隐从容地走到了耿安皓的身旁,却是目不斜视,看也没看耿安皓一眼,俯首对着前方的皇帝作揖道
“禀皇上,西山卫戍营和京卫大营哗变,臣已经调了神枢营前去镇压。”
这怎么可能?!
耿安皓的双目瞠到了极致,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了岑隐。
卫戍营和京卫大营竟然被镇压了!
这两营可是卫戍京畿一带的精锐,竟然被这么轻而易举地镇压了!
耿安皓的眸子里疑云翻滚,不知道是惊疑多,还是愤恨多。
他努力了这么久,筹谋了这么久,这一切在岑隐面前难道就是笑话吗?!
本来他想借着卫戍营和京卫大营哗变来威胁皇帝对岑隐出手,却被岑隐反制……
不,他还有底牌的。
到了这个地步,决不能再慌了手脚。
耿安皓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脖颈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又把头垂了下去,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