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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他能去北境就好!
希望父王能撑到他赶到才好!
当香醇的酒水自喉头灌入腹中时,他的嘴里泛起些许苦涩的味道。
君然强压下心中的忐忑,眸中更深邃了,遥遥地与几个友人一一敬了离别酒。
又是一场风波过去,光禄寺卿几乎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觉得今天这场千秋宴再这么折腾下去,他怕是要得心疾了。
光禄寺卿心里暗暗叹气,正打算让人去吩咐乐人奏乐,又是一阵急促的步履声打破了沉寂。
一个青衣宫女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跑得是上接不接下气。
光禄寺卿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皇上……禀皇上,太后娘娘的凤体又不适了!”
青衣宫女跪在金砖地面上,身子卑微地伏地不起,不敢抬头看皇帝。
话音落后,周围再次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想着方才皇帝和贺太后的那场龃龉,宾客们皆是垂首屏息。
皇帝的右手再次捏紧了御座上的扶手,面沉如水,心中像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皇帝心里不耐,可是当着群臣与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