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思是,她没事。
跟着,端木绯就乖乖地站起身来,应下了:“皇上,那臣女就献丑了。”
內侍们见端木绯要亲手作画,连忙去准备,不仅是专门抬了一张紫檀木雕菊纹的大案,而且笔墨纸砚和一应画具都是选了最好的送来。
端木绯在家就爱花鸟狐马,对于画个菊,一向是信手拈来,当她拿起笔时,就思如泉涌,随意地泼墨成菊。
说句实话,她起初是带着一种敷衍与不耐烦的情绪,不过真画起来,那点小情绪就被抛诸脑后。
以笔尖沾墨,墨水自笔尖甩出,挥洒在宣纸上。
以泼墨为菊枝和菊叶,再以绯色画下菊花的缕缕花瓣。
这才不到两盏茶功夫,她的一幅《泼墨菊花图》就画好了。
她画得太快,快得不少人都没反应过来,这好像他们才浅啜了几口水酒,她就画完了?!
这怕是胡乱画的吧!谢向菱不屑地撇了撇唇,想起下午曾听其他闺秀说起端木绯九岁时的一幅泼墨画名动京城,令人叹为观止,现在看来果然是言过于实。
两个內侍仔仔细细地把端木绯的画捧到了御座上的皇帝跟前。
端木绯的这幅画作看着与谢向菱那幅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