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却是一时无人敢反驳。
许御史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紫,额角青筋乱跳。这……这岑隐实在是太放肆了一点!
眼看着气氛僵硬,端木宪也从队列中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笑呵呵地打圆场道:“许御史,岑督主监朝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不是顺理成章吗?”
许御史的眼角又抽了抽,他心里多少也怕得罪了东厂,既然连端木宪堂堂首辅都这么说了,他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岑隐根本不在意下方的群臣,自顾自地离开了。
下方的群臣目送岑隐离开,跟着金銮殿内又喧哗了起来。
岑隐从侧门出了金銮殿,也把这一屋子的喧嚣抛在了身后。
“督主。”守在屋檐下的小蝎立刻给岑隐披上一件绣白鹰的玄色斗篷。
迎面的秋风拂面而来,温和地吹过岑隐的鬓角,把那玄色斗篷吹得猎猎作响,斗篷一角翻飞如蝶。
斗篷上的银线在旭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那展翅的白鹰仿佛那瞄准了猎物般,锐气逼人,锋芒毕露。
璀璨的阳光中,岑隐长翘浓密的眼睫如扇子般半阖半张,衬得瞳孔幽邃得深不见底。
时机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