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人的手里,而是死在了慕建铭、张子枢、林英桐这些人的手里,也是因为这些人充斥在朝堂上,北境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朝不保夕的地步!
君然神色更冷,“啪”地收起了折扇,嘲讽地说道:“张尚书,你方才分明说要与北燕议和,莫非是口是心非,心里还有别的想法?”
他言下之意是,既然不想和,张子枢那就是想“战”了!
“原来张尚书与本王是同样主战,那更好了,正好与本王一同去北境,与北燕人一战!”君然笑眯眯地说道,眼底却不见丝毫的笑意。
张子枢浑身冰凉,仿佛泡在寒冬腊月的冰水中一般,胆战心惊:岑隐和君然是要把他逼到进退两难的地步啊,按照他们的意思,无论他是战还是和,都得和君然一起去北境!
他们这是在杀鸡儆猴,这是在党同伐异啊。
岑隐看也不看张子枢,慢慢地环视着在场的其他官员,笑容温和地问道:“除了张尚书,可还有谁想要与北燕求和的?”
其他五个官员又一次彼此互看着,没人敢出声,厅堂里静得落针可闻。
岑隐红艳的唇角翘得更高了,语气依旧轻描淡写,道:“没想好没关系,这里静,有的是时间让各位‘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