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一状,可话到嘴边,恰好被承恩公夫人抢在了前面:“皇后娘娘,您看,这端木家自觉傍上了岑隐,这眼睛都往头顶上长了,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承恩公夫人冷嘲热讽地说道。
皇后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心道:果然,端木家怕是非要助大皇子跟四皇子争一争了!
承恩公夫人撇了撇嘴,又道:“皇后娘娘,您可是一国之母啊!外面这么多双眼睛都望着您呢,这次端木大姑娘不来,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哎,端木家便是看不上四皇子,不屑当四皇子妃,进宫参加赏花宴总可以吧?!”
皇后还是没说话,抬手揉了揉眉心,疲累地往后靠了靠。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
承恩公夫人想说让皇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端木家的丫头,这一次,话没说完,就被皇后打断了:“不来就不来吧。”
皇后的脸上神色平淡,但是语气中已经透出了明显的不快。
水阁里静了一静。
承恩公夫人的嘴角在皇后看不到的角度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又恢复如常。
琴声铮铮,如潺潺溪水,似百鸟齐鸣,自水阁外传来,打破了这一室的沉寂。
皇后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