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确实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冤大头,而这位大一点的姑娘似乎还是个行家!
青衣少年随手把手里的帕子往桌上一抛,两条不安分的腿也回到了地上。
看来这大的是没那两个小的好哄了。
青衣少年心里颇有几分扼腕地想着,负手慢慢地走了过去。看来还是得设法从小的下手!
张乾等人自动往旁边让了让。
端木纭还是不动如山,浅笑盈盈。她自然也看出来了,这个最多才十六岁的少年恐怕才是这里的主事者。
少年身后,那个细眼睛的灰衣青年搬着一把椅子如影随形地跟着,他把椅子往张乾身侧一放,那青衣少年就好像是背后长眼睛似的,懒懒地又往身后的椅子上歪了下去。
“买不买在你,卖不卖在我。”青衣少年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大言不惭地自夸道,“我这些马可是这马市里最好的马,往上三代都是送去做战马的,血统纯正,当然要卖得贵些。”
“而且,我们可是千里迢迢地赶来赴马市的,冀州本地良马卖四十两,我们这么一路舟车劳顿,马损人疲,总要额外多收些车马费吧?”
少年振振有词地说道,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