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前大门被突破的那一瞬,他真是怕这伙流民会势如破竹地把内堂的这道门也给破了。
万一万一大姑娘要是被这帮子流民给冲撞了,那他可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看着这一地的狼藉,陈管事与绸缎铺子的掌柜交换了一个眼神,唏嘘地暗暗叹气,损失些绸缎也只是小事。
陈管事定了定神,提议道:“大姑娘,这里就交给小的来清理”
镇上正乱,他想劝两姐妹赶紧先离开,话还没说完,就听内堂方向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哈欠声。
“哎呦,他们都走了?那我们也走吧。”
一个慵懒率性的男音伴着一阵杂乱的步履声响起。
端木绯动了动眉梢,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几分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下意识地循声看了过去,就见一个着一身半新不旧的湖蓝劲装的圆脸少年打着哈欠从内堂里走了出来,一双眼睛睡眼惺松的,似乎没睡饱似的。
“是你。”端木绯眨了眨眼,一下子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正是前几天在坊间镇外的马市里见过的那个卖马的少年。
少年的身后,如影随形地跟着另一张在马市里见过的熟面孔,那细眼睛的灰衣青年。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