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摸着小狐狸柔顺的白毛,一下又一下,满足了,嘴里随口嘀咕道:“三舅父和三舅母这才刚回来,就这般上蹿下跳的,也不知道被什么迷了心窍。”
涵星说者无心,端木绯却是听者有意。
端木绯端起了手边的青花瓷茶盅,若有所思 地眯了眯眼。
说起来,三叔父端木期回京的时机委实也太巧了点,仿佛是正好赶在大皇子之后回来的。
端木绯慢慢地把茶盅凑到了唇畔,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提醒一下祖父。
不过,以祖父现在这种处置方法,不管有没有自己提醒,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的确!端木宪这一次可以算是雷厉风行,在端木期回京的次日,就亲自去吏部办好了一切,甚至主动拿出了五千两罚银,并公开表示,端木期是抱病回京的,所以,会送他去庄子上养病。
这么一来,连最后一个把柄都堵住了。
不管有没有人在背地里骂端木宪狡猾,至少明面上滴水不漏。
而端木期也在次日一早就被火速地送到京郊的庄子上去“养病”了。
三夫人唐氏在闹了一晚上后,又一次被端木宪这番毫不留情的决定给吓到了,与几个子女就像是无头苍蝇似的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