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一边惨叫,一边支支吾吾地说着。
“哎呦,我真的有银子的!”
“我……我可是驸马爷。”
“唔,你们不就……是求财吗?!”
“……”
封预之在麻袋里又是打滚,又是哀嚎。
隔着一层麻袋,他的声音不显,且湖面上的那些画舫都隔得远,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任是封预之再叫,李廷攸、端木珩和肖天都是不为所动,端木珩又往封预之背上踹了一脚。
端木珩活了这么大,只知道埋头读书,还不曾做过如此不成体统的事,今天为了自家妹妹也是豁出去了。
这封家人这般欺负他们端木家的姑娘,端木珩心里觉得打封预之一顿也是客气了。
“哎呦!啊!……唔!”
封预之断断续续的哀嚎声回响在夜风中,很快就被夜风吹散。
李廷攸和端木珩是揍人的主力,肖天只是来凑热闹,偶尔看着封预之滚偏了,就出脚往麻袋上踢一脚。
就这么翻来覆去地踢了一盏茶功夫,李廷攸无声地对着端木珩和肖天做了一个手势,又往麻袋上踹了一下,跟着三人就默契地离开了,朝着巷子里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