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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肯定死了!
张太医的一颗心沉到了最低点,浑身犹如浸泡在一潭冰冷的死水中。
旁边的几个宫女中其实也有人探过江宁妃的鼻息,心里隐约有数,可又希望张太医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急,一脸期盼地望着他。
其中一个圆脸宫女紧张而又担忧地问道:“张太医,娘娘她怎么样?”她的声音中掩不住的颤意。
张太医头皮发麻,艰声道:“娘娘已经驾鹤西去了……”张太医说着,朝岑隐那边望了一眼。
岑隐还坐在那里,自顾自地饮茶,似乎对这边的动静全不在意,而端木绯正执笔在案上泼墨,聚精会神 。
“娘娘!”那圆脸宫女以及其他几个宫女闻言都扑通地跪在了冷硬的地面上,嚎啕大哭地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娘娘!娘娘!”
“母……母妃!”
就在这时,一道着杏黄色皇子蟒袍的身影如一阵风般朝这边冲了过来,停在了距离江宁妃几步远的地方。
“三皇子殿下……”
那几个宫女连忙给三皇子慕祐景行了礼。
慕祐景仿若未闻,脸色发白,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颤声问张太医道:“张太医,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