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练迅速地给自己倒了十五毫升的“奶茶”,一口喝完,又将瓶子塞回公文包。
苏文莲自身是在医疗系统工作,若是知道戈一华喝这种“来路不明”的药水,肯定要阻止。
等苏文莲从洗手间刷完牙出来,就惊讶地发现,戈一华坐靠在床头,歪着脑袋,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这种情形,倒是少见。
平日戈一华睡觉之前,少说得翻来覆去咳嗽大半个小时才能入睡。
而通常一个晚上还要醒来两三次。这还是在她的调养下,身体逐渐好转的情况下,以前严重的时候,常常是大半宿没睡觉。
苏文莲将戈一华扶着躺下,并不太费力。
她看着瘦得骨骼分明的丈夫,想到他二十几年前初次见面时高大健壮,笑起来俊朗阳光的模样,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给他盖好被子,苏文莲找了一个热水袋,放在他胸口捂了大半个小时,才关灯躺下。
苏文莲睡到凌晨两点,习惯性地睁开眼睛,然后发觉身边居然没有熟悉的咳嗽声,只有戈一华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这让她挺高兴的。
戈一华每次夜咳,她都要跟着醒来。
如今已经形成了一夜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