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短剑，退后几步，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云尊道：“你不会是第一次见红吧？”
柳思月却像全没听到这话一样，只是不停地呢喃道：“我杀人了？”忽地伏倒在地，吐了起来。
“真是个单纯得可怕的女孩子。”云尊叹了口气，又道：“喂喂，你再吐下去，自己就要死在这里啦！”
柳思月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左肩一疼，已是中了一矛，剧痛之下，登时清醒了几分，急忙起身，反手折断矛杆，踉跄而退。
柳思月咬牙拔出肩上矛头，撕下衣襟草草包裹了一番，道：“你害我杀了人了？都怪你！”
云尊无奈道：“怪我，怪我，可以了吧？你伤得怎么样？”
柳思月轻咬下唇，只是低声抽噎，却不说话。
云尊道：“你看这些人的勇悍劲儿，分明是一伙亡命之徒，平日里也不知道行恶多少，你杀他们，并非恃强凌弱，而是惩恶扬善。”
柳思月道：“可是我师傅说，人心本善，即使是大恶之人，也一定有善良的一面，需以真心感化，以暴制暴，只会让自己也沉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