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宫清心一人来此。
昊元真一宗来人虽众,但柳家家大业大,自能妥善安排,当晚柳意尘设宴为他们接风,一时宾主尽欢。
散席之后,宫清心和柳思月在庭院中散步,夜风拂凉,偶有阵阵蝉鸣入耳,更增静谧。
静默良久,宫清心才道:“思月,我听说,你和你父亲闹翻了,所以才会躲到这里来。”
思月低声应道:“当时是我一时激动,事后虽然后悔不已,却也不敢回去。”
宫清心叹息一声,道:“思月,你今年也有十六岁了吧?寻常女儿家,到了这年岁,也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柳思月撇了撇嘴,道:“师傅,你见过我父亲了?”
宫清心道:“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柳思月道:“我还以为师傅是来替父亲作说客来了。”
“呵?怎么会?”宫清心轻笑一声,抚过柳思月披在脑后的青丝,道:“为师和你父亲纵有几面之缘,也抵不过你我多年师徒之情,为师自然是向着你的了,你若不愿嫁,为师自是会极力相挺,只是他毕竟是你父亲,你也不好与他闹得太僵。”
柳思月郁闷道:“师傅你这么说,还不是在给他作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