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伯且慢,思月还有话要说。”
“嗯?”妙月愣了一愣,随即便道“有什么话,直说便可。”
风歌寞道“师伯,方才山下镇子发生大火,我们为什么不出手相救?”
妙月叹道“思月,你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对于倚晴镇居民的死活不闻不问,是吗?”
风歌寞道“那一把火将整个镇子烧成了废墟,镇上的人无一生还,着实让人心痛。”
妙月沉默片刻,忽地怆然一叹,道“都是受我们所累,是我对不起他们。”
风歌寞问道“我听韩师姊说,巫教要让我们让出晴山,是吗?”
妙月默然点头。
风歌寞又问道“不知师伯的意思是?”
妙月盯着风歌寞看了好些时候,才道“思月,你先回去吧,此事我自有决断。”
风歌寞急道“师伯,巫教势大,我们若是顽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不如暂避锋芒?”
“好了,思月。”妙月轻喝一声,随即又是叹了口气,道“你先去休息吧,让我独自静一静。”
“这?”风歌寞眼见妙月确实无意再谈,只得告辞,道“思月妄言,还请师伯原谅,容思月先行告退。”
妙月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