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前,花毕尔精兵赶到水洼处,陀陀勘查四周:“他们在这里扎过营,奇怪,为什么会在这里匆匆扎营?”
“有血腥味,有人受伤了,在这里扎营是就近取水,处理伤口。”一名中年男子突兀的出现在人群之中,他梳着辫发,留山羊须,龙眉虎目,鹰盼狼顾,体型并不比寻常军士更为高大,可往那里一站,却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大师。”“大师。”
大食国以强者为尊,拓跋宏大宗师的地位,在大食相当于国师,他与大食国师也正是师兄弟关系。
陀陀马上跟上了拓跋宏的思路:“如果是普通人,断然不可能停留治伤,戚飞!一定是戚飞受伤了,他们不得不在这里停留处理伤情,然后再赶路!”
花毕尔道:“没错,那只燕军被围困之初,想要突围,很是和我们打了几场硬仗,戚飞估计是在乱军中受伤的。”
“风不平为什么没有护着他呢?”拓跋宏思忖着:“是怕我出手吗?嗯,伤势看起来不轻,乱军之中,他敢托大?还是说,风不平也受了伤?没错,只有这种可能,风不平也带伤,来不及救援!”
“风不平也受伤了,看来这一次,他们是真的逃不掉了。”随着拓跋宏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