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不安起来。
”还有谁?“乌列尔有些兴致阑珊地说道,”还真是一群菜鸟呢,连剑都不会拿就出来干坏事。”
“你!”领头的暴徒气势为之一窒,但很快又对周围叫嚣着,“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一起上!”
还真是典型作死的反派喽啰台词,我心中翻了个白眼。另外我不是人吗?
但这些暴徒明显有些胆颤,畏首畏尾,好几个人试图出击,但都是眼神漂浮,喊着刚做着姿态,看看没人及时响应,结果又缩了回去。
尽管现在我打不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不妨碍我对他们心生鄙视。
或许是我这个小女孩鄙视的眼神刺激到了某个人,总算有个暴徒痛快地出击了,他向我冲了过来。
不会是打算拿我作人质吧,我心头莫名跳出这个念头。
乌列尔又以我为圆心,迈着奇怪的步伐转向了攻击者。而攻击者看见乌列尔的举动,竟然缩卵了,又赶紧退了回去。
但显然暴徒团也有暴徒团的默契,开了个头,对角的另一个暴徒乘机也攻击了上来。乌列尔再次转向,稍微抨击一下,对面也缩回去了。
很快的,这群暴徒团似乎掌握了某种节奏,以车轮战虚探的形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