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搐,竟然觉得有些可怜。啊呸呸,死了活该,刚才竟然敢性骚扰本小,少爷。
“先生,怎么回事?”门外有敲门声,还有问询。
“闹老鼠!”屋内的男子没好气地回答。
床上的女人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还有些惊魂未定,看着男人抓起老鼠的尾巴,稍开个门缝把它递给外面旅馆的人。
现在屋内的两人都在看在同一个地方,而那个男人毕竟‘衣冠不整’,大部分身子都缩在门内,朝外只露着小半张脸,跟门外的人说着话,语气明显不怎么友善。
好机会。
沿着墙壁上一些突出部分快速攀爬,尽量不闹出动静,又壮着胆子一阶一阶地跳落,很快来到地面,贴着墙角直接往门缝里窜去。
“还有一只!”女人的声音依旧那么尖锐。
但门口的两人反应明显慢了,但我为了保险起见,在某几处还准备上了油腻术以防万一。
“什么东西?”门外的人愣了一下,我从他脚边窜了出去。
通道里尽管有灯,但大片的区域依旧笼罩在黑暗之中,在这里我暂时是安全的。
既然这个房间在尽头,那么我的房间在哪个方位就好说了。沿着漆黑的墙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