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呀,那样的人物,我怎么可能认识!”
余阙摸了摸肚皮,又说:“不聊这个。饿了,走,去客栈!”
徐信凉存有务托,便从其走。
时踏子正,漫天鹅毛。
两人负雪而行,临近一家客栈,远望其匾,名“四海客栈”也。
徐信凉先到门外,粗略扫内一眼,并无发现空位,便道:“往别一家。”
余阙颇感无奈,回道:“往时这里冷清得很,今晚都有这般生意,其他的客栈,更不用去了。”
不久,便有跑堂过来,赔笑道:“两位客官如不嫌弃,角落有张稍旧的小圆台可以用膳。”
徐信凉二人情知没得选择,惟有顺从,踏了过去。
未曾坐落其台,只隔六尺,即有一阵鱼腥臭味扑来。
得近一望,所谓稍旧之台,恰是杀鲜的大砧板。
徐信凉觉实难闻,到处张望,瞥见跑堂开了二楼中间的厢房,箇中无客,遂指而问:“那间房,不能坐人?”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