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我撞见,一刀杀之。此情我实占全道理,他的死不能怪人。”
书生闻及,登时发植穿冠,愤愤然道:“清兰是我五嫂,怎却成了你妻?你这‘白蛇山’的贼人,非但杀兄,还想用大话瞒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信凉一见书生意愤,顿觉不适,皱眉道:“倘若这位清兰姑娘真是你的五嫂,怎么你五哥要用闷香将她昏迷,意图不轨?”
“呔!贼喊捉贼,吾自讨之!”
书生怒不可遏,扯取紫檀折扇,照徐信凉门面去展。
恰经展开,三枚黄豆大的钢珠从扇面倏弹而出。
徐信凉早有警惕,迅以刀身竖起而拒,只聆玎玎玎三声,钢珠尽嵌刀身之中,惹数道裂痕,几欲穿透。
见此威力,不免暗想:“我当前状态极差,仅余些许气力,稍有差池,必受钢珠穿心。接下来的一招,须作破釜沉舟,非要杀敌致死不可。”
“满口谎话的登徒,再吃我三枚钢珠!”
书生骤合扇子,速将横展,三枚钢珠应声射往徐信凉。
徐信凉前已计定,勉作半跃,起手一招“偃月势”勇往直前,欲先破开钢珠,再以余劲斩杀书生。
不料刀锋正破钢珠,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