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二少爷,你怕烟雾缭绕,眼力不足?”
紧接又一人回道:“我只忌惮…是了,小妹早弃此堂,我竟一时记不起来,当真糊涂!呀,正文你看,池尾摆了几壶好酒,必是小妹所寘。如此盛情不能推脱,饮完再比不迟!”
透过间隙,徐信凉见了李正文与位健壮青年并肩行到池边,心想:“他必然是仲康,倘若大醉,省我不少功夫。”
在旁的女郎见之不复,撅起小嘴,细细声嗔:“你不肯说么?”
徐信凉方才聆及,茫然良久,始记女郎所问,回道:“哦…我,我的名字?原本的已失印象,现在姓徐,名为信凉二字。礼尚往来,清兰姑娘其实姓甚?”
女郎美目一转,俏皮的道,“草字头,你猜一猜!”
徐信凉嬉笑道:“不必猜了,便是草清兰也。”
女郎知他戏谑,两颊一粉,蚊声嗔道:“不准胡闹!要认真想的。”
贝齿一开,玉兰花香登乘清风飘来,徐信凉神色立时改正,言道:“我不理这个姓是否正确,总觉最是贴切。假如答错,我便将错就错。”
女郎微微一笑:“好。若是真心猜的,就算不对,他年你在身后这样称我,我也回头。”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