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凉,望著点心,正如饿虎遇羔,岂堪忍住,毫不客气,立抄两块红豆钵仔糕,急忙塞进嘴里,未慎呛着,喉咙一痒,连连咳嗽。
女郎连忙斟茶递水,担忧道:“徐大哥,你慢一些!”
徐信凉端起兔毫盏饮了两杯,暖饱了腹,得以长吁,惬意道:“少年不识饿滋味,一经尝过,原是这般眼花的!咦,清兰姑娘,为何不吃?”
女郎双手捧著脸蛋,深望徐信凉,若有所思,轻轻道:“我不觉得饿,你觉得饱就好。”
这样逼视,徐信凉倒觉难堪,惟将把手一指,指向小径,问道:“那是甚么花?”
女郎并不往视,仍是柔荑捧玉:“徐大哥,你好钟意花。”
徐信凉挠了挠头,不知所措,只道:“我…我原以为你喜欢的!那…那你喜欢甚么?”
女郎秋水微荡,甜甜一笑,柔声道:“逛街呀,买衣裳呀,看戏曲呀,尝美食呀。”
徐信凉朗声笑道:“原来如此。可惜今晚太夜,街道冷淡。不如明天起早,我与你逛街买衫、看戏饱餐?”
女郎甜笑道,好!转而又道,你可不准失约!
见此月貌,徐信凉只觉周围放艳之百花,尽皆失采,不由呆了须臾,又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