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搅乱宝华,那么辛苦俱成水流。
如有血脉,仍是懵懂而缺武之少年,将来孙应麟瓦解其寨,自然轻松。
是故不理在场何状,先道:“听了他们的对话,孙应麟能帮应莲。”
李正经也曾想过金应莲独缺彼害之情,回道:“孙家并非不想杀害应莲,只是他仍存在利用价值,可以当作扯线木偶,控制金蛇。一旦金、赤两山合并,他辄失去利用价值,结果可想而知。”
徐信凉摇手道:“李兄误会了,投靠孙应麟,只是表面助他,候至金蛇易主,辄将扶持应莲,挣脱赤蛇钳制,以后将贼从善。”
李正经笑道:“借赤抗金,以金反赤,两皆创伤,独得白蛇分毫不损,原来徐兄打算成为白蛇寨主之快婿!”
徐信凉稍稍愕然,转而蹙眉道:“芳寨主也将投身抗金,如何分毫无损?应莲回去金蛇,金应秀势必想方设法对付于他。我之考虑,皆以应莲为首,岂是仿你所言!”
李正经另有主张,正色道:“只需送应莲回山,讲述宴会故事,暴露孙应麟,使金通人屠戮孙家,方属上策。”
只碍应莲在旁,故无提及教两山皆败,杀绝其父。
各执一词,徐信凉不愿再论,打算询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