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始有警觉,奈何不及,将从马背跌落,门户登时大开,贼群察觉,纷纷动枪搠刺过去,他故争些丧命。
敌对芳如晦心怀鬼胎,乘著沙场乱战,擒获已然重伤之父亲,对外宣称我父是为山寨当家。我父因伤教彼软禁,无可奈何,郁郁而终。可惜李正文蒙昧如童,竟将芳如晦认作恩公,你说,可悲不可悲?”
不容徐信凉回答半句,立马接道:“朝廷听信山贼,迁怒我父,掘他之坟,焚烧而休,兼禁立碑,亦不准后裔原姓。我们整个家族由此分裂,各散东西。”
徐信凉闻及彼故,颇感愤懑,兼道:“原来孙真所谓木将军,真是你的父亲。不得原姓,便在‘木’字下面添个‘子’,成了‘李’姓。”
李正经无奈道:“弃去侍卫长一职,朝廷将我这个人也都撤了,终身不能入去户籍。已非大商百姓,姓甚名谁,又有何妨?”
紧接续道:“信你为人,不怕直说。打从无籍,我便着力思索如何夷平九山,以泄我恨。于是经常观察,一旦有发配队伍,我辄伪装其内,借机捣乱,教山贼恐慌,勾得官府注意。可惜周边县府只会怪罪侍卫长,根本无理山贼。时间一长,自然有些心灰意冷。谁知邂逅你此来历不明之牛犊英雄救美,杀了金应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