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凉原博烟娘不观而肯,不想事情败露,索性撕破脸皮,冷笑道:“烟娘,别忘了,泻药是你所落,我只是不小心掉了户版,被你拾起罢了。我跟你没有任何画押凭证,何大东腹泻却是确凿存在的事情。因此,你还是不拦我为妙。”
烟娘闻言,恨得贝齿欲裂,但无他法,只能让开道路。
徐信凉多谢一句,往南奔去,径过厅堂,来到一间小院。
小院三面光秃,薄有院西存绿,是片小芜。
停了须臾,突如“輘輷”的一声巨响,恍如陨石坠地,乍散一股闻来作呕之铜臭,便知何大东就在芜内。
当即取剑探丛,行了半丈,果见一人踎低,据地落金。
其人也觉,轻喝道:“谁!”
徐信凉不须观其面孔,单聆声线,知为何大东,就将长剑一递,恰在其之咽喉停顿。
紧接问道:“何大东,不准废话,直陈金蛇山中,那个医术最高?”
何大东冷汗径下,脸涨朱红,支吾道:“我…我…”
转又恨道:“哎!怎的永远有你存在!”
徐信凉情甚焦急,愤然道:“说与不说?”
正讲完时,蓦起霹雳,又聆何大东长吁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