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通人闷愤道:“他不知应兴已死,打算上来邀功,岂不可以?”
芳如晦微微一笑,答道:“宝华不大,金应秀在生的消息,他不会不知。试问三哥未亡,如何轮到四弟,如何有功?况且应兴假使未亡,肯定知会一声。事实上非也,他以自由之身大步迈山,倘若金寨主强辩其为奸恶,不情不理,有失公信。”
金通人深知荷囊无几文矣,敌对徐信凉三人都难,遑论铲除芳如晦,一时无措。
王虹忽来低声道:“寨主,归去方为良策。”
金通人深明腹背皆敌,懒理应秀是否,到底无益,惟冷笑一声,与崔鹃道:“今事不计,只说陈年。我独须你跟我一同归往金蛇山,若何?”
崔鹃面有愧色,回道:“依寨主之言。”
崔阿鸯岂肯,轻声道:“阿爹,孩儿纵死,也不准你随他上山!”
便把银枪招扬,尖峰指点金通人,朗声道:“有本事的,便来折枪!”
崔鹃不顾其子,反与徐信凉道:“徐少侠,小儿阿鸯,求多加指点。”
徐信凉费解其意,问道:“前辈,你有何难言之隐?”
崔鹃嗟叹道:“我确有出药之实,无甚难言。至于拜托之事,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