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莲可以酌情出现或否。”
徐信凉费解,急问其故。
木之霜答道:“金应秀长于应莲,所以应莲高位其艰。而芳如晦与江陵郡守相识,扭转乾坤,也说不定。”
徐信凉仍自难明,搔首疑问:“照你所说,应莲必要出现?”
木之霜摇摇头,慢慢的道:“不是呢。如金应秀毫无争议得上高位,那应莲便可不现。”
徐信凉恍然,言道:“你的意思,倘若金蛇上下只认金应秀,则应莲无须多余出来。”
木之霜微笑道:“对的。但若金蛇山贼心有分开,或芳如晦有法,从而决定应莲、金应秀各取一半,应莲总需现身。”
徐信凉想来木之霜所法虽难预测,但较李正经坚决不愿为好,因而称佳。
李正经沉吟半响,念及芳如晦韬光也久,或能抗衡孙家,便作答允。
又想木之霜身为婢女,况是姑娘,懒理梳妆而瞻顾局势,兼又芳如晦与郡守交好是类不传的消息亦知,不禁奇怪,询道:“姑娘那里人士?”
徐信凉一听,辄忆木之霜来此目的,故而抢道:“你身有佩梨木小牌?”
李正经双眉一敛,将望木之霜:“你到底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