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身后有一女娇唤道:“徐大哥!”
徐信凉回头望过,乃是一名白嫩少女,即木之霜也,登时惊喜,但料之无劝于兄,是故忧也参半,止步等候。
木之霜小步迎来,说道:“我想陪你一同过去。”
徐信凉敛眉道:“路途多险,你留在蕴经兄身边为好。”
木之霜摇头不依,说道:“我想早些见到蕴文大哥。”
徐信凉叹了一声,嗟道:“实不相瞒,我确不知从何寻找!”
木之霜早识,但想木蕴经有所不悦其兄事贼如父,若教以应莲去换,始终不肯,也不属理,能退一步,匪予应莲现身是佳。
蕴文到底流有木家热血,那怕认贼作父,终要使他回头。
况他实无如此,仅为懵懂不清,救之必然。
虽则往救,仍需向蕴经道别。
但顾徐信凉去得匆匆,她惟有略言几句,迅辞蕴经,赶来这里。
行走之间,冥思苦索,薄谂一法,当现即道:“王虹的重要事物,多会放在那里?我想,他父亲为捕首,藏蕴文大哥在捕役司、地牢之内,应大可能。”
徐信凉聆得“王虹寘贵何地”一论,突而清醒,心道王虹与烟娘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