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卫述说一阵,众卫竟从其言,同往西去。
徐信凉乘机跃出杂丛,以鞘碎锁,投身进窖,于内从左至右的按壁,望有机关。然而竟番摸索,并无所获,不由忆起窖尾之地室,乃有三廊,只海棠略过东西,但未深究,是故行到了底,故技重施,按壁机关。
登有呜呜价响,石门缓开,堪容身际,跃入其中,投向西路。
径行未几,转左则现一室。
内有兽笼,笼中一人披头散发,烂身烂势,打侧而眠。
徐信凉即走上前,踎低而伸臂入笼,拨开其发,恰乃木蕴文也,心纵预备,仍是一凛,情觉可怜,便要拔剑破锁。
身背忽有一人冷冷道:“你何知地室机关?”
徐信凉回头望去,见了斯人年近半百,健硕挺拔,又执一柄碗口粗的熟铜棍,料非常人,是故恭敬道:“回禀前辈,带走此人,那是王虹的命令。”
说完,就取玉牌递向斯人。
斯人不理玉牌,双目炯炯如火,激射过来,沉声问道:“他既有锁,岂无管钥?”
徐信凉干笑一声,答道:“哦…应是临行匆匆,他未得及交付。”
斯人略有所思,半响以后,上前解开兽笼,将木蕴文轻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