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不识轻功,但观瘦汉踏瓦疾行、飞跃过屋,忧急无何,惟能仰著头,遵其身影,快步跟从。
瘦汉回首俯察,见了王伦在檐下奋跑,脸色苍白,气喘跟来,生起兴致,朗声笑道:“孩儿,留心气断!”
说话之间,故意放慢脚步,待过对向屋时,有心稍顿半晌,以使王伦跟贴。
王伦潜心读书,鲜有体劳,仅跟三百余尺,气渐缺乏。
再奔半里,两足觉软,力近衰竭,心道:“主母不可或缺,今无良策,命固难保,但季子临终犹能献策杀仇,我岂不效?”
是以停住,深深吐纳,缓回一口气,喊道:“贼人,有单交易,作也不作?”
瘦汉闻言,倏然转身,冷笑道:“你自难保,竟想谋我入瓮?”
王伦咳了一声,说道:“你知所挟者何?”
先前不谈,惟忌瘦汉惊怖,索性杀人灭口。
瘦汉心无在意,手往戚氏柳腰轻轻挲著,戏笑道:“莫非是属文帝?可惜他已成龟之寿,少了进出之能,这位美妇人,旱之久矣,我与甘露,岂不天作之合!”
戚氏聆此秽语,恶极欲呕,仍未抵抗,只僵著身,握紧双拳。
王伦痛恨,咬牙切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