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察他尚有一息,便命戚氏端盆清水。
戚氏声也不应,快将铜盆取了,盛满清水端来,又执两块素帕,与崔阿鸯一齐拭擦伤者脸庞。
无消长时,伤者苏了原貌,乃一青年。
崔阿鸯登忆昔语,惊道:“徐大哥曾说黄松照顾著正文兄,这位好汉,莫非是他!”
戚氏嗟道:“不是王生得知黄松原本性情,徐侠士仍在鼓中!”
崔阿鸯好武,屡伤筋骨,崔鹃怕子久伤成疾,研了几颗药丸,以作防备。
箇中有颗“春风生”,能拯大创之后的气若游丝者,供之几日性命,容之寻访良医。
多年未有机会品尝,现今有需,则取出来,使那人服了。
不待那人转醒,先聆屋门开声,遂从门隙观察。
但观进来两人,左端之青年雄壮,横握柘木长棍;右侧之老夫瘦小,并无寸铁。
老夫一见屋内状况,怒道:“岂有此理!”
王伦笑道:“黄松切勿焦急,主母离开不远,你若能及时追上,或许可免一死。”
黄松恨意大生,咬牙欲碎,扬起枯掌,便朝王伦五官去盖。
崔阿鸯见了,不得细想,破门而出,挺枪指向黄松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