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他手指着后者,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你!你真的!”
“州牧?”刘桥喊了一声,然后被刘焉一推道:“你们先下去!”
“你们也先下去!”唐粥朝着左宗年和杨丰吩咐下去。
“让你屏风后面的人也下去!”刘焉说道,唐粥只好朝着里面喊了一声:“有人没?”
“”
“你看没人!里面的人已经走了!”
刘焉也懒得和他计较,取出了那封密信:“你看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
唐粥接了过去,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我也不知道事情便是如此凑巧啊?谁知道我们伟大的陛下刘宏身子这么弱,竟然真的快要嗝屁了!”他用一种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的语气说道:“而且,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皇陵坍塌,皇帝重病,都赶到一块去了!”
虽然唐粥尽量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说出来,但是刘焉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
“不对!”刘焉忽然惊呼道:“不对啊!”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这一惊一乍的把唐粥弄懵了,这是怎么了?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