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来找他了吧。
他也已经走远了,距离家中的距离,估计有五六公里。
如今这片城市的地带,看上去很陌生,不仅他没有来过,就连原主都没来过。
许多狭窄的巷子,倾斜的楼屋,破旧生灰的窗户,模糊不清的牌匾,依稀有婴儿哭泣的声音。
周围居民的屋舍可以看见其内亮着昏暗的黄灯,模糊的黑色人影在屋内走动。
伴随着平静又不安宁的夜晚,时间渐渐过去。
品味过最后剩存的生息,半夜之时,他来到了更为安静的千叶公园中。
树林花丛之中有的只是沙沙风吹枝叶声,没有虫鸣,亦没有其他的生物。
许多原本依靠虫子才能活的花叶,现在单单只要单纯的水和太阳,或者干脆什么也不要,只需要空气淡薄的灵能,就能活的很好。
公园有许多长椅,供人休息,或许也考虑了有人要睡觉,建的也有两米长,设计的也非常舒服。
范清远静静躺在上面,仰望着星空,感觉真的十分美妙。
感谢生命,感谢他能继续这样活着。
放开了一切束缚,拥抱了所有的自由,生活和身体更彻底没有烦恼。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