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解。”
李景没有多说话的意思,只是往改改身边靠的更近了一点,似乎她要为改改分担一点什么似的。
李景留下一起吃了晚饭,又和改改挨着坐着听叶西和她们说话,她觉得自己不用多说,只要和杨改改热热乎乎的待在一起,就足够了。
第二天,组里有人背后议论说:“她自己不说,人家就会那样写?”
正好李景在场,轻易不说话的她说话了:“改改姐平时啥样人咱不是不知道,啥时候,她不是说的少,干得多?你们听见过她那么夸夸其谈过吗?作文嘛,老师不是要我们加工吗?你写过你遇见地主富农要放火烧庄稼,你勇敢的呼喊社员来抓坏人吗?你写过你帮烈军属砍柴吗?写过吧?可是你做过那些事吗?没有吧?可是你不那样写,就得挨老师的批评,作文就不及格。
记者也一样,他不瞎编,他的文章就上不了报。
改改姐为这些瞎编都快气疯了。你们说,我们是该相信改改姐还是相信那个瞎编的记者?我们该和改改姐分心吗?”
这个不长嘴的闷葫芦,这个从不多言多语的小妹儿,今天说的话比她一年说的话加起来还多,这些话,把大家心头的一缸浑水,澄清了,大家开始客观的分析。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