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建总公司体改办的朱富国看了省报的那篇文章,心中也一时气闷,十分反感。
这才几天,她杨改改咋就变得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但细想起来,杨改改不至于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杨改改天性淳厚,遇事从不计较,她从来没把荣誉、利益放在眼里过,哪会说变就变?
再说,叶医生是个有素养的人,有叶医生在,杨改改想变也未必变得那样快。
朱富国就拿着那份报纸到三楼的宣传科,刚好陪同省报记者去采访的宣传科科长安义在办公室里。
安义过去也是一处的同志,彼此熟悉,不用寒暄,朱富国就单刀直入的询问采访杨改改那天的实际情况。
想不到老伙计一脸无奈,大有无可奉告之意。工人脾气的朱富国只不过是借调上来搞体改工作的,对办公室的潜规则知之甚少,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安义科长只好把他请进里间屋里,关好房门,小声说:“老伙计,那篇文章,不是我安义的本意,也不完全是记者的本意,更加不是杨改改本人的话,本人的思想。
这篇文章送上级主管部门审查时,一改再改,拔高了又拔高,第四遍才勉强获得通过。上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