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支书,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回到西头典成的客厅,梁青箐忙着倒了旧茶,又沏上一壶新的。廖彩云又随即跟了过来,叶西记起刚才在村口一见面,典成就告诉他有话要谈,看来,她们三个人是要和他谈点什么了。
    典成沉吟着不好开口,叶西猜到了些原因,便主动问:“你们今天上青虚山庙,是不是见到杨改改了?”
    “见到了,说了些情况,你先看看她写给你的信吧。”典成情绪低落的说。
    叶西展开典成递给他的一封信,信封得挺严实,他急切的拆开,低头看起来。
    哥,请允许我还叫你哥,这一辈子,不管你走到哪里,恐怕直接喊叫你叶西名字也是喊不出口来的,注定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改改。
    我留在家里的那封信想必你已经看见了,那封信我提出要和你离婚,你恐怕会认为我是情绪不稳定的冲动,你没有当成回事,没有放在心上。
    来到庙里,并不是我对佛教有什么领悟,更说不上要皈依佛门,你知道,我愚钝,慧根浅薄,佛教是一门深奥的学问,恐怕我很难入门。
    园慧法师告诉我,法律是禁止精神有病的人出家为尼的,所以,我在这里只是暂时的静修,